你看完春兰杯决赛,杨楷文摘冠那一瞬间,我心里还剩点激动,但顺手一刷朋友圈,倒是被一堆“失败者”的哭脸冲击到,真想问一句:难道没人注意失败的那些?他们就这么脆弱?真让人觉得有点心塞。
这次春兰杯,杨楷文带着满满的斗志和一股青涩劲穿越层层关卡,终于站上了最高领奖台。可是你知道吗?败给他的那些人,输得都挺惨的。比如朴廷桓,看着那照片,一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,像还沉浸在刚刚的失落中,嘴角那抹苦涩,别说话,心疼得不行。
国际赛场上胜者几乎都是喜极而泣,失败者却总会有那样的模样——无限哀伤。柯洁对阵阿尔法狗,曾经的那份霸气荡然无存。比赛现场,看着柯洁一遍遍擦嘴,眼里那种无奈,真是让人心碎。败了,输了并不是最难接受的,最难接受的是那个瞬间的绝望,那种觉得“我还能再战一次”的渴望被无情击碎。
回想起都这个年纪的冠军,谁还没有点脆弱?唐韦星,在春兰杯被申真谞封杀后,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掉泪。你说多难受?那可是他平时最擅长的地方,居然被人一招封死,心里的那份失落,不用说也知道了。还记得他们赛场上那种紧张的空气,像个无形的重担压在每个人心里。
而且别忘了卞相壹,居然被崔精那个韩国女将打得鼻涕流,哭着走下场。你能想象吗?平时那些场面,围棋像跳舞,谁输谁赢都是无声的仪式,这次居然是崩溃的泪水。这不就说明,谁都不是铁打的,要死的心态才是真正的赢家。
我跟朋友聊天,他还调侃说:用尽全力,一着不慎,就满盘皆输啊!那种压力,别说职业围棋手,普通人都扛不住。一天几百手的激战,脑袋会炸裂。比起那些运动项目,虽然身体疲惫,但起码不用一直脑神经绷得紧绷的。你想啊,一盘棋下来,能扛得住的人少了去了。到头来,连个放松的空间都没有。
我那天看朴廷桓比赛,真心觉得他眼睛不舒服,几次擦眼睛,老泪纵横,心里都替他难过。的确,队友们都说他脆弱,但我觉得,太难了——那个压力,那份责任,就像沉重的石头压在胸口。而且你想想,42、43岁的棋手,老眼昏花,连一点细小的变化都抓不住,这不是说笑的,小心脏受不了。那么多盘棋一坐就是几个小时,脑子不累,谁还能赢?
还有柯洁,那次亚运会输给中国台湾选手,我真想揍他一顿。那场比赛,掉链子的时候,孤独和失落都写在脸上。结果呢?败了,输了还能笑着站起来,不像人家泪流满面。煮熟的鸭子飞了,鼠标都摔过,还记得我当时那种心情,心说:这事真就这么过去了?下次还能再搏一把不?还是说就这么认了?不关别人的事,自己心里憋着那口气。
你说这真让人觉得奇怪,围棋那么折磨人,却也是最脆弱的运动。它不像体操、跑步那样,汗水淋漓,身体出汗解压。脑子要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状态,出错一次,满盘皆输。其实压力大到一定程度,谁都得扛,还要扛得住,才能走到最后。出乎意料的是,很多超一流棋手,就会在关键时刻出错,竟然会亏成那样。像老了似的,心一乱,什么都乱了。
我就觉得,这些比赛不光比拼技术,更多的是比谁心态最稳。心态不好的人,输了比赛,往往情绪崩溃像个孩子。那种痛彻心扉的崩溃,真让人咂舌。很多时候,胜败只在一念之间。几百手的对弈,下一秒可能就翻盘,谁知道呢?。
我还记得那次卡在我心里的比赛,看着朴廷桓那一幕,心里就想着:英雄泪!他值得尊敬,更值得期待。这个时代上那些所谓“伟大”棋手,真的太脆弱了,心里那点事,似乎比赢还难受。是不是太久被温室包裹,才变成现在这模样?这个圈子,赢了难得开心,输了哭得比谁都狠。
话说回来,能站到那儿,不管输赢,都是勇士。可现实就是这样,战场总是布满了伤疤。你说,有没有那种没人认得的坚强?或许存在,只是他们不在公众面前哭。也许,那些人心里蘸了点盐,早就麻木了,或者早已习惯了这份脆弱。
不过这些棋手的心,都得经得起摔打。输了,别乱了方寸。赢了,也别大意。可我发现,真正厉害的人,是在输了之后还能笑着面对自己。可惜,实在没有那么多人可以做到。其实这些场上哭的人,都不缺勇气,缺的是坚持和自我救赎的力量。
结束了,又是什么?下一次挑战在哪?反正我觉得,这事真就这么过去了?不翻车的可能还是少数,毕竟没人能永远站在高处,谁都得有点脆弱的样子,才是人之常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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